齐永泰不是食古不化的人,当下朝中的情形不容乐观,他深知日后自己若是重新复起之后想要做一番事业,那么就必须要得到一帮志同道合者,而青檀书院就是这样一个培养志同道合者的根基所在。
“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德高望重,小弟觉得还是需要以理服人,以德服人。”冯紫英语气很谦冲,“这个情况其实我们青檀书院已经有一些考虑,也准备在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来我们书院讲学时进行一些切磋对话,但小弟以为仅仅是青檀书院还不够,崇正书院难道不应当也在这方面表明一番态度么?兄弟阋墙,外御其侮,姑且不论青檀书院和崇正书院孰兄孰弟,但起码在对南方这些书院时,我们是不是应当同仇敌忾?”
面无表情,永隆帝张慎的目光却是有些飘忽。